“怎么说话呢?”玉图看不下去她如此无礼,当即开口呵斥道。原本我以为玉图年幼,李婆婆定当也不将她放在眼里。谁曾想李婆婆竟是突然吓得一个哆嗦,当即跪在地上认错。“是奴婢有眼无珠,没能看到图夫人在此,所以失了礼数,还望图夫人恕罪!”我闻言不禁一怔,下意识的望向玉图,她竟也是南宫擎的侍妾?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南宫擎也太不是人了吧?竟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感受到我的目光,玉图却冲我摇了摇头。而后对李婆婆道:“王妃新来,有很多地方不明白的自会有我一一告知,你且下去吧!”玉图年纪虽小,说话做事却派头十足,竟比我还像个王妃,这让我不禁有些受伤。看来以后若想在这王府站稳脚跟,还得不断努力学习才是。想到这里,我的脑袋竟是禁不住再次疼了起来。“三日内务必离开!”那声音如同魔咒般在我的脑海里回荡,一遍又一遍,似乎只要我动了留在王府的念头,它便会一直这般折磨着我。玉图看着李婆婆离开,这才发现我痛苦的护着头,当即赶忙过来扶住我。“王妃怎么了?”她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我见状,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道:“没事!可能是头疼症又犯了吧。”这时我突然想到玉湖临走前曾说过既然王爷不让我记得,那我便不要多想,如果她说的是真的的话,那让我失忆并限我三日之内离开的那个人不就是南宫擎了?为什么?“王爷呢?王爷在哪里?我要见他。”我有些急迫地问玉图道。如果真的是他的话,我想当面问个清楚。既然我是被光明正大抬进王府的,那就算是走自然也是要走的明明白白。然而玉图却是避而不谈,只道:“王妃,既然是太后娘娘召您入宫,那便赶快好生梳洗一番,跟着宫里的轿子去吧!至于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她说得不无道理,我也只得暂时先将那些放到一边,一切皆等从宫里回来再说。“就依你。”我与玉图正说着,却见李婆婆又匆匆忙忙折返回来,不过因为有了之前玉图的呵斥,这次倒是规矩了许多。“皇后娘娘派人来请王妃入宫,还请王妃快些准备。”她似是很着急,但又碍着玉图的面不敢过分催促。不等我开口,玉图便已是不耐烦地对她摆了摆手:“知道了,你且退下。”说完她再次笑着望我:“王妃莫听她的,无需着急。不过这奴婢两百岁“玉图,你来王府多久了?”趁着玉图为我穿衣梳头的空档,我随口问道。玉图却是摇了摇头:“记不大清了。”我心道她才多大呀,就算出生就到了王府,左右也不过十来年的事,怎的就记不清了?不过或许她来时年幼记不清具体年岁,如果说拿不准具体时间,倒也算是记不清的。于是便也没放在心上,转而问起其它。“那玉湖和玉苗呢?她们是何时来王府的?而且李婆婆叫你们夫人,那你们岂不就是南宫擎的侍妾了?”虽然我连南宫擎生的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可如今怎么说他也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就算我不介意他纳几房小妾,却也不能因此灭了自己的八卦之心。“王妃别听那婆子瞎叫,她懂什么?而且玉苗姐姐和那玉湖也不是什么夫人,她们左右不过都是和奴婢一样,是主人闲来无事养的宠物罢了。”玉图一边为我整理好衣裳,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啊?宠宠物?”我一时没能回过神来,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玉图显然也怔了一下,但竟也没解释什么,而是将我拉到梳妆台前开始为我梳理头发。她不做回答,我也不好继续再揪着这个不放,兴许人家只是一时口误说错了呢!如此我再紧抓着不放,反倒不好。而且王府的事情想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弄清的,如此还是等从宫里回来再慢慢了解吧。思及此,我索性直接闭了嘴,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及正认真帮我梳着头的玉图。“王妃初来王府难免有很多事情不明白。”这时,反倒是玉图先开口了。“不过不管她们怎么看,在奴婢心里,王妃就是那个人。”“那个人?”我有些疑惑。然而玉图却并不答我,只是自顾着继续道:“王妃也无需将她们放在心上,这么多年了,王爷若真对她们有意,早该收房了。”“她们?”玉图没有一一提名,我着实听得有些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