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什么,很快官忱又问,哦对,还没问你不能接受什么呢。
总不能不让脱衣服吧,这样的话他官忱对这人也就没什么兴趣了。
有病。
官忱感觉自己被骂了,很快又会意了他的答案。
放心,我身体健康着呢,现在有些麻烦,事后给你看体检报告,两个月前的。
做都做了还看个毛线。
徐叶予心里这么想还是嗯了一声说他自己也没病。
其他的呢?
徐叶予上下嘴唇一分开刚想说没有,话到嘴边又说:国庆之后别影响我正常出门上班。
官忱点头,看来是真没什么忌口。
还愣着干什么,衣服脱了进去。
官忱不了解这个地方,只是大致扫了一下房间,工具差不多都赤裸裸地摆在明面上,既然是他自己的房间那应该也是他喜欢的。
官忱又问,浣肠的工具在浴室吗?
在。
徐叶予穿的少脱的也快,一会就只留下了一条内裤,现在脱下来和刚刚的衣服一起叠好放到一边。
帮我脱。
徐叶予的身子很白,偏偏暖色调的灯光下让官忱怎么看怎么色情。
光是看看官忱就能感受到下半身那东西有了反应——他也是有许久没有泄欲过了,自从母亲出了车祸之后,他这些日子都忙的不可开交。
好不容易她的病情缓解,再调理半月也该出院了,官忱脱下一身的疲惫才顺着傅远途的话来这个地方。
徐叶予走过去解他的扣子。
这就硬了?
官忱眼镜往下面瞟,用手指戳了戳徐叶予立起来的性器官,然后握在手中狠狠捏了下去。
嘶…
徐叶予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他。
这人比他高了整整一个脑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愣着干什么?
继续。
主人都还没有舒服呢,小狗就先爽了,真是没规矩。
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啊?
徐叶予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官忱把玩着鸡巴的手才拿开让他好把袖子从自己的手臂上推下去,是给主人解扣子的时候,还是被主人踩在脚下屁股托酒的时候?
又或者是小狗取快递那天?
原来小狗这么容易发骚啊,迫不及待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下流样吗?
徐叶予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染上了一丝潮红,尤其是耳根子处。
看来自己这一个月悄摸摸的观察那么明显,只是正主没有拆穿而已。
徐叶予不知道开口说什么,便顺势滑下去跪在地上准备给这人脱裤子。
才解完皮带,官忱二话不说用手托着徐叶予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垮间一顶,说:接下来用嘴,手背到后买去。
才被官忱摁软的鸡巴差点又硬起来了,徐叶予的脸隔着官忱的裤子贴在男人的垮间,传来一阵温热。
感受到脑子后面的手拿开,徐叶予把头往后移了一点点,用不太灵活的牙齿好不容易解开最上面的扣子,才咬着拉链滑到底。
随便咬着裤子最上边,松松垮垮的,这裤子终于掉了下来。
里面的内裤小帐篷一样凸起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