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当初没来得及反驳的话,他要用成倍成倍的时间去否定,去证实。虞庭芜最后深深看了眼“认真”观测天体的塞西斯,抬手关上窗。他要是不先离开,塞西斯说不定会看一晚上的星星,好“自证清白”。熄灭了。正对的那扇窗里的光亮。塞西斯松了口气,无数次战争磨练出来的感官远比常人要敏锐,尽管觉得不可能,但他还是在这段时间里生出邻居在盯着他看的错觉。越是这样,他越不敢离开,做贼心虚地证明自己不清白的清白。虽然对面已经熄灯休息了,塞西斯也没在冷脸洗内裤完了。他好像真的有病“将军?温柔点吧……唔、”灼热滚烫的呼吸轻轻擦过耳侧,塞西斯腰腹发紧,本能地攥紧手。“嗯!”修长的五指深深嵌入软肉里,塞西斯掌着纤细的腰肢,听着那人低低哑哑夹杂着泣音的闷哼,知道自己把人弄疼了。但他不想放手。身上的人脱了力,软软倚在他身上,柔软的长发随着起伏摩擦,带来轻微的痒意,一再激发他的索求。“怎么不说话了?”塞西斯轻易夺走主导权,捏着泛红的腰,好心帮他动作。“……等、”塞西斯抬手,手掌心顺着尾椎一点点向上抚摸,光滑的皮肤细腻如绸缎,让人爱不释手。薄薄的热汗浸透了掌心的纹路,塞西斯掐着他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乌黑的长发凌乱不堪,黏在白皙的脸上,让人看不真切。塞西斯并不在意,低头贴着下颌一路向上轻吻,直到碰到那双微微张开的唇。他含住红透了的唇,没费什么力气的闯入,勾着柔软的红舌缠绵,粗暴残忍地吞下所有拒绝。“唔……”无力的双手抵在塞西斯的胸前,他终于知道畏惧,挣扎着想要逃脱,只是这点反抗对塞西斯而言,甚至不需要额外分出精神去镇压。是很长的吻。昏黑的环境限制了视力,塞西斯看不见,却感受到了身上无法克制的颤栗。他大发慈悲地松了手,让那人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满意吗?”塞西斯低声问,伴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掌心下的后颈猛地绷直了,纤细的十指抓紧了他的肩膀,好像竭力抵挡着什么难以忍耐的刺激。他听见自己沉沉笑了声,胸腔轻微震动着,发出疑问:“怎么不说话?”“……太、太过分了……”滴滴饱满的水液从眼眶里簌簌滚落,砸在塞西斯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他抽泣着,哑着嗓子控诉。塞西斯嘴角上扬,无声轻笑,面对委委屈屈的指控没半点愧疚。……才不值得心疼。他的眼泪、示弱,都只是陷入劣势后博得同情的表演,一旦有任何机会,就会翻脸不认人。塞西斯吃过教训,决计不会再犯。“塞西斯——”突然加剧的动作逼出一声惊呼,他当即变了脸,那点柔弱可怜劲没了踪迹,挣扎着要抽身离开。没用。塞西斯一只手就扣住了他的双手手腕,压着贴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我在呢。”相较于动作上的粗暴,塞西斯的语气堪称前所未有的温柔。他的唇蹭过那人的耳垂,温声问:“摸到了吗?”“……!”这种话……也太过分了。那人浑身都烧了起来,无意识地咬唇,不明白为什么上次还一窍不通的塞西斯突然就……“……刚刚不是有好多话说吗?现在怎么不开口了?”塞西斯叹了口气,“是不满意吗?”怀抱里的人打了个哆嗦,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手指蜷缩着捏紧。“没有、没有不满意……塞西斯……别这样……”他低声求饶,讨好似的吻过塞西斯的唇角,“别对我这么凶,好不好?”塞西斯手上的力道松了点,慢慢拂过他的脸颊,被汗水打湿后黏在脸上的头发一点点拨开。他最先看见的是那双漆黑的眼睛,泛着盈盈水光,在昏黑的环境里像某种奇特的珠宝,又像是夜幕里点缀的繁星,神秘美丽。